“本王那是为了锻炼身体!”萧泽死鸭子嘴硬,然后又小心翼翼问道,“你这是不生气了?”
顾玄衣擦了一把脸,“不气了,就你这样,我要是还生气,气到的还不是我自己,或许还不见得某人有所反思。”
她意有所指,不管怎样,该说的还是要说,免得下一次还给她来这一套。
萧泽刚要下意识反驳,幸亏来得及反应过来,口风一转,“这次是我大意了,下一次我肯定会更加小心谨慎。”
看着很是真诚,顾玄衣瞄了一眼,半信半疑,“这是你的事,你都不操心我操心干嘛。”
萧泽拉住她的手,就差要赌咒发誓了,却被顾玄衣拍掉了,“毛手毛脚的,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式,见着没什么大问题之后越过萧泽走了出去。
“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您呐,该干嘛干嘛去。”
萧泽当然是不依的,本来有点懊丧,站在镜子前时无意中看到镜子里面转身离去的顾玄衣在笑,他眸子一亮,就要勾起的唇角在面对顾玄衣时又消失无影。
“昨日遗留下来的问题我已经处理好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顾玄衣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有食物进过腹中,被萧泽这么一提醒状似恍然大悟,脚下一拐,就转了个方向。
萧泽看着好笑,心里不知不觉被这种情绪影响,整个人都焕发了起来。
他几步追上顾玄衣,与她并肩而行,时不时问她点什么,等她快要不耐烦动手时又换了个话题,如此不住撩拨。
俩人互相吵吵闹闹往前走,就像没有真正吵过架一样,不过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大阵开启,整艘船就被保护了起来,船上众人放心了许多。
不过目前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说吧,到底是谁把我的阵法给破了?”顾玄衣搬了张椅子美滋滋坐着,眼前是齐刷刷排成一排的船夫。
众人面面相觑,都摇摇头。
有人不服,“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你的两个下人干的?”
顾玄衣嗤笑,笑得天花乱坠,“冬珍你们听听,他们还说是你们弄的呢。你来告诉他们,我为什么不怀疑你们。”
冬珍接到命令,趾高气扬的整个一嚣张跋扈的模样,让顾玄衣不由抽了抽嘴角。
这丫头,是在演恶毒丫鬟吗,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很刁蛮的那种。
奈何冬珍压根就没想过她这样有多像狗仗人势的感觉,清了下嗓子,“你们这一个个的莽夫,我跟大木头是一直跟在主子身边的,多多少少好歹也懂一点吧。还有……”
顾玄衣就这样听着冬珍把这些个粗壮大汉说得哑口无言,其实都是胡扯八道,尽管有几分是真的。
她还真想不到冬珍的战斗力这么强,难怪整日里在她跟前唠叨,这样看来保不准是因为太无聊了。听这字字珠玑,完全抓住一个点铺展开来。
看来冬珍这丫头还真是她的贴心小棉袄,完全领会到她的意思,简直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