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刘功德的求助

忽然,一个黑衣人越过众人一掌拍在了还在胡言乱语的黑四头上,黑四双眼一白晕了过去。众人皆是悚然,没有看清楚那人是何时出现,又是怎么样毫无声息地越过众人一招制服了黑四的。

姜晓眼皮跳了跳,嘴角上翘,对眼前的一幕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堂堂一个圣愉俱乐部,怎么可能会放任黑四这种小丑一样的任务出来耍宝?!自己的圣愉俱乐部之行看来已经有人重视了起来,真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难过。

本着面面俱到的原则,刘功德第一时间为姜晓带来了最新出手的黑衣人的情报。他自己有些跃跃欲试,好像那黑四给他气的不轻,想着揍一顿黑四很久了。

“姜兄弟,来人应该是黑二,除了常年不怎么露面的黑大之外,黑二应该手段最强,不过也有说二人不分彼此来着,具体的也不清楚。看这人一招就将失心疯的黑四给制服了,他的厉害可想而知。而且听说,这个人在一班兄弟中最为嗜血好战,前些年犯下了不少震惊华夏的大案子,不过有人手眼通天,愣是给换了个身份,光明正大的重现于世。”

姜晓大致了解了来人的底细,谢过刘功德后,姜晓看着这个所谓的黑二。那一股精神压迫仍在,看来对方有心要试探自己,遍寻了神豪点数商店后,一种名为通天动地功的心法开始运用。对方的精神压迫瞬间消失,黑二好像也感觉到了一般,睁开了眼睛。

“你就是姜晓?嗯,不错,难怪你能逼疯了老四。虽说他的意志这些年被酒色泡的跟没有了差不了多少,可是也不至于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震慑到。这么看来,之前关于你五分钟之内放倒了十几个混混的事儿倒是有几分可信了。”

那个黑衣人说话速度很慢,慢到让人觉得心烦,可是你又不得不继续听下去。直到姜晓整个人站起来之后,那个黑衣人终于开始正视眼前的男人,或者说这个男生。这个他刚才如果还有些轻视的男子,现在他已经完全需要正视了。

“如果你是来打扫战场顺便打扫垃圾的话,那你就继续,我要去参加庆典了。”

“你!”黑二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精神压迫完全失去了作用,对方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让他有一种吐血的冲动。

已经走远的姜晓才是有些想吐血,心疼自己的点数,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消耗了两个点数,姜晓决定接下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都要用钱解决。

看到黑二一直都没有再动作,刘功德有些庆幸又有些疑惑,以前的黑二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啊!这才多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对!不对劲!他刚才刚出现的时候那股子冷意可是还让他记忆犹新呢,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有了这种让人费解的变化。

“姜兄弟,你到底做了什么?这黑二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如果是以前,有人像你这么做的话,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刘功德心中的疑惑无法排解,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哦,这个啊。不太清楚呢,不过如果说一定有什么原因的话,那我觉得应该是黑二改邪归正了。话说回来,刘老板,你今天这么帮我是有事找我帮忙吧。你直说就好了,我能帮的话一定尽力的。”姜晓看到刘功德有种想要深究的意思,连忙转移了话题。

看到姜晓不愿意仔细讲其中缘由,刘功德也不是那种不识趣的蠢人,自然也就就坡下驴,接着姜晓的话头说了下去。

“是这样的,我呢,在华夏南国这一片算是有点产业。这边临近边境,往南的缅国盛产玉石,我也是靠这个发了家。这点情况,您找人打听打听基本也都能知道个底儿掉。”

刘功德说完了自己的基本情况忽然有些扭捏,他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烦恼讲出来给姜晓,可能他也只是想找一个排解的渠道罢了。

“有话就说,当然了,如果涉及到你的商业秘密什么的,避讳我一下也是应该的。这个道理我懂!”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贸然把你拉进这个行业有些不负责任,虽然我当时在珠宝福那儿见识过了你一掷千金的手段。我也有种感觉,你应该很懂玉,就是凭着这种感觉我才想要把宝压在你的身上。”

刘功德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以及自己为何寻找姜晓合伙的原因,他很相信自己的感觉,就是凭着这种感觉,他才有了人生第一桶金,才有了现如今华夏南国第一玉的名号。可是,他又有些踌躇,毕竟他和姜晓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对方没有理由相信他这个莫名其妙的感觉之说。

“你先说说看,我听听怎么个情况,我姜晓对于朋友的请求向来都是尽力去做的。”姜晓自然也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帮得了刘功德,现在的他并不是那种真正可以掌控一切的人物。

“好的,是这样的。因为我前些年发家就是从缅国那边起来的,当时一起学习切玉的人有很多。可是大多数人都受不了那个强度而退出了,您别看我现在这么胖,这也是因为那会儿留下的病根导致的。我们当时天份最高的几个人奔向了不同的地方,只有我回到了当时还不甚发达的华夏。”

刘功德说着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回忆一些本应该忘记的东西。

“后来,我的生意一路做大,有一年回到缅国,师兄弟几人按照约定相聚于当时一起学习的地方。有一个师兄提出来要搞一个玉王比赛,他当时好像是南美区的玉王了。我对这个兴致缺缺,本来嘛,商人就是赚钱喽,拼什么名声啊,本来以为拒绝了那件事,就没有后文了。哪里想到前段时间,有人寄了我一张圣愉俱乐部的邀请函,寄件人写的就是我那位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