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端午

20端午孕喜

来到民国也是好几个月了,和黄佳萱一直没有做安全措施,居然没有一点动静,秦天都怀疑自己身体出问题了,这段时间里,他与黄佳萱的生活如往常一样平静,但有一件事却让他心中隐隐不安——他们之间一直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然而令人诧异的是,黄佳萱的身体竟然毫无反应。

尤其是那枚神秘的戒指空间之力,是否对他的生育能力产生了影响。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让他愈发焦虑。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担忧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心病。秦天时常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思索着各种可能的原因。他甚至开始查阅一些医学书籍,试图找到关于戒指空间之力与生育之间的关联,但都一无所获。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秦天的心情愈发沉重。在华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问题就像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秦天心中暗自思忖着,是否应该再纳一房姨太太来验证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出现了问题。毕竟,秦家的香火不能在他这一代断绝啊!如今他又得到了金手指这样的神奇能力,更不能让自己的人生毫无痕迹地消逝。

端午的阳光裹着艾草香渗进雕花窗棂时,黄佳萱正歪在红木榻上,指尖绕着绣绷上的金线。腹中轻微的胎动让她唇角弯起,腕间翡翠镯子随着动作轻晃,在《牡丹亭》的戏文里荡出细碎清音。

“夫人!快瞧瞧谁来了!”丫鬟春桃的声音透着雀跃。黄佳萱抬眼,正撞见秦天掀帘而入,玄色长衫沾着晨露,掌心却稳稳托着个青瓷食盒。

“这是城南老字号的蜜饯梅子,说是用今年头茬梅子腌的。”秦天在榻边坐下,小心翼翼打开食盒,酸甜气息瞬间漫开,“大夫说你嗜酸,可巧今早瞧见...”话音未落,黄佳萱已捻起枚裹着糖霜的梅子,咬下时汁水四溢。

“酸得很呢。”她眉眼弯弯,忽然被秦天专注的目光看得脸红,“老爷总盯着我作甚?”

“看不够。”秦天伸手替她捋开垂落的鬓发,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脸颊,“从前只觉得端午是挂艾草、吃粽子,如今才知有你在身边,连空气都带着甜味。”他忽地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等孩子出生,咱们带着去看龙舟赛,我教他包四角粽,你……”秦天温柔地说道,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黄佳萱微微一笑,倚进他的肩头,感受着他的温暖。窗外传来小贩的吆喝声,混着远处隐约的锣鼓,为这个宁静的时刻增添了一丝热闹的氛围。

秦天顺势揽住她的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宝宝在里面的动静。他轻声说道:“无论男女,咱们明日就去夫子庙求个长命锁,再去绸缎庄挑几匹好料子,给你做身宽松些的裙衫……”

黄佳萱嗔怪道:“又要出门?前日才逛过胭脂铺呢。”然而,她的话语中却掩饰不住一丝欢喜。

秦天笑了笑,低头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轻声说道:“逛不够啊。我要把这金陵城最好的都寻来,让你和孩子……”他的声音渐渐柔和,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日日都像浸在蜜里一样。”

窗外的日光斜斜地切进来,将两人的影子叠成一幅温暖的画。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都为他们停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而宁静。

秦天独自回到书房摩挲着袖中金手指的纹路,冰凉触感顺着指尖爬进心底。窗外蝉鸣骤起,惊得案头《族谱》簌簌翻页,泛黄纸页间密密麻麻的秦氏先祖名讳,似都化作一双双审视的眼睛。

“老爷,该用晚膳了。“春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却恍若未闻,脑海中反复盘算着纳妾之事。虽说黄佳萱已有身孕,但万一是个女儿,或是生产时出了意外...子嗣单薄始终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正出神间,管家马六匆匆来报:“城南赵家托人递了帖子,说是家中有女待字闺中,温婉贤淑...“话音未落,秦天心中猛地一动。金手指赋予的能力,让他在生意场上能无往不利,军火武器更是迅速能打开市场,现在军阀混战,谁能有武器谁就是爷,若能借此机会巩固家族根基,倒也不失为良策。

“明日备上厚礼,随我去赵家一趟。“秦天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秦家的香火,绝不能断。“夜色渐浓,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明暗交错间,不知是野心还是执念,在眼底疯狂滋长。

管家捧着鎏金拜帖跨过门槛,赵家老仆的布鞋声在青砖地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秦老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赵家老爷佝偻着背疾步而出,藏蓝马褂的手激动的在颤抖,“快,快请内厅奉茶!“

在那精致的花梨木八仙桌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碧螺春正散发出阵阵清香,那袅袅白雾仿佛在空气中舞动着,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秦天悠然地坐在桌前,他的指尖轻轻地叩着杯盏,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赵老爷子身上,微笑着说道:“赵老爷子,听闻令爱不仅知书达理,还在洋学堂读书呢。”

赵老爷子闻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捋了捋胡须,点头应道:“是啊,小女确实有些才学,也算是给我们赵家争了些光。”

秦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接着说道:“我对令爱可是仰慕已久啊,不知今日是否有机会能见上一面呢?”

赵老爷子心中暗喜,他本就是有意要撮合秦天和自己的女儿,如今听到秦天如此说,自然是顺水推舟,连忙应道:“当然可以,小女就在后堂,我这就去叫她出来。”说罢,赵老爷子起身朝后堂走去,心中对这门亲事愈发有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