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侯伟紧张的问。
“现在他不能死,想要把信息从他嘴里撬出来,得用上那项圈。”空姐冷冷的说。
侯伟立刻领会了她这话的意思。利用炸弹项圈来恐吓杰瑞,逼迫他说出实情。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不过真的要将项圈从空姐的脖子上摘下来吗?犹豫了一瞬间,侯伟还是决定保持合作。这个时候还耍心眼的话,大概率两个人都得死在这里。
只能搏一把了!理清思路后,侯伟走到空姐身旁,让她别动,随后冲着项圈说了遍芝麻开门。项圈发出滴滴滴的声音后随即解锁,空姐明显松了一口气,将项圈从脖子上摘下,直接锁在了杰瑞的脖子上。
侯伟站到一旁看着空姐的举动。确定项圈锁住后,空姐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根钢笔,取下钢笔帽,不经意的随手一挥,将这杆钢笔插进杰瑞的左侧脸颊。
这一下把侯伟吓了一激灵,刚想出声询问,就把嘴给闭上了。空姐的这一下的目的性很明确,并不只是单纯为了折磨。既然项圈是可以用语音解锁的,那就得先废了杰瑞的嘴,防止有其他可以控制炸弹项圈的指令从他嘴里冒出来。
真是够狠的!侯伟心有余悸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空姐,不愧是冷面杀手!
这下直接把杰瑞的脸颊给捅穿了,场面极其血腥。由于剧痛,苏醒过来的杰瑞拼命挣扎,不过他的四肢和脖子都被布条紧紧绑在坐着的椅子上,因此也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站在椅子后的空姐死死按住杰瑞的肩膀,不让椅子因为他的剧烈挣扎倾倒。力气耗尽后,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就只能哼哼着,靠在椅子上半死不活的眯着眼。
侯伟恶心的够呛。钢笔从这人的一侧脸颊扎进、从另一侧脸颊扎出,直接就把嘴给封住了,鲜血顺着伤口流出,侯伟不忍直视,扭头看向一旁,他似乎看到空姐流露出了一丝轻蔑,心想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杀人不眨眼啊?
空姐也不废话,将办公桌上的那台电脑的屏幕点亮,上面显示的是输入密码的界面。空姐示意杰瑞输入开机密码。
杰瑞不肯照做,空姐也不废话,拿起平板电脑用屏幕充当镜子,让杰瑞看自己脖子上多出的炸弹项圈。
当看到这个东西时,杰瑞那双小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他惊恐的看着身旁的空姐,而后者向他示意着捏在手中的遥控器,她细长的手指就按在遥控器上的按钮上,完全无需言语威胁,就已经让杰瑞冷汗直流。
空姐抬手指着下屏幕,杰瑞挣扎着不肯屈服。空姐也没废话,从笔筒中再次抽出一根钢笔,当着杰瑞的面拔掉笔帽,握着钢笔的手往下一扎,钢笔尖轻而易举的扎穿了杰瑞右手手掌。要不是他的嘴被另一根钢笔给封住了,发出的惨叫绝不会这么嘶哑。
侯伟看的胆战心惊,左手仿佛传来了幻痛。这娘们儿也太生性了......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一句废话不说就是干,这是从事杀手行业锻炼出来的吗?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种性格?果然漂亮的女人都危险啊!她手上有多少条人命?没有100,也得有80吧。我是不是早晚也得死他手里?
侯伟突然有些后悔把空姐脖子上的炸弹项圈给摘掉,这分明是一头冷静、残忍的母豹!失去了项圈的束缚,就再没有什么能把它关进笼子里了。
让侯伟有些意外的是,杰瑞竟然还没有放弃。他仍不肯输入开机密码。空姐倒是不着急,伸出的手没有摸向笔筒中的笔,而是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另一样物品,一个马克杯。
侯伟心说这东西有什么用?难不成直接砸这人的头吗?空姐倒没像他这样干,而是将杯子摔在地上。马克杯顿时变成了一地碎片。
空姐漫不经心的将杰瑞的鞋和袜子脱掉,强迫他的脚踩在锋利的碎片上。随后她用力踩住杰瑞的脚面。
侯伟眼睁睁看着鲜血从杰瑞的脚下渗出,染红了水泥地面。空姐持续不断的踩着杰瑞的脚,让杯子的碎渣子一点点的刺进他的血肉中,让痛感逐渐累加。
这一幕看的侯伟只想吐,遭受折磨的杰瑞就更不用提了,他直接疼昏了过去,但紧接着就被空姐一脚又被踩醒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端端一个人,才过去了几分钟,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而这似乎只是开胃菜。空姐丝毫都不着急,甚至都没怎么关注被折磨的对象,她检查着办公桌的桌面、抽屉,从中寻找着能利用上的工具。同时仍在用力碾压着杰瑞的脚,让他时刻处在痛苦地狱中。
侯伟胆战心惊的看着被空姐从办公桌的抽屉中翻出来的一样样物品。那些东西都是在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寻常玩意,谁家里都会有个指甲刀、挖耳勺、订书器、镊子之类的小物件。
但是这些东西一被那双白净纤细的手拿起来,侯伟就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比他感受更强烈的是被绑在椅子上的杰瑞,这个獐头鼠脑的男人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但都被女人用更强烈的痛楚给叫醒。杰瑞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流出的口水、眼泪、鲜血、汗水浸透。
即便隔着几步远,侯伟也能闻到一股股恶臭,毫无疑问这男人已经失禁。可空姐却似乎全然感受不到,她不仅不感到厌恶,反而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她乐在其中,丝毫不着急。
侯伟想如果这个杰瑞的嘴没被钢笔给封住的话,肯定已经在大声叫嚷了:你问啊!你倒是赶紧问我啊!
终于,这个男人还是崩溃了,他颤抖着抬起手,指着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空姐全神贯注的翻找着心仪的物品,没注意到这人的动作,还是侯伟出声提醒,她才瞥了杰瑞一眼。
“这就不想玩了?”空姐带着一丝遗憾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