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来到一个空间,他站在水面,老爷子在他的对面。
“白小子,我是雷王,你可能不知道雷力有什么用,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但我还是那个问题,有了力量你想干什么。”
老爷子弯着腰眯着眼看着白尘眼中的杀意涌现,只要白尘的回答他不满意就立马杀了他。
“爷爷,我现在无法给你真切的回答,因为我没有经历过,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白尘没有说下去,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他低着头不敢直视老爷子。
“白小子,你很好,你过了我这一关,我会在我死前把我知道的全部教你,但写会学不会就不管了”老爷子转身用衣袖擦着眼。
恍惚,白尘又来到土房就好像刚才都只是他的幻想。
但他还是感觉自己全身没力,老爷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白小子,我吸了你点雷力,要不然就我这样的身体什么也教不了你。”他望着白尘好像和六十年前的他一样,一样的不知,一样的傻。
他抬起手摸向那张快模糊的脸,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懦夫罢了。
老爷子摆摆手让白尘出去,他也识趣的走出门,白尘知道他要学习真本事了,但也害怕他掌握不好这股力量,他害怕自己用这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去伤害他人。
夜晚,他还是一个躺在屋顶上入夏后,早晨不叫的知了晚上叫了起来,他回想起今早的话,有了力量去做什么,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想用力量找到自己的父母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他一个人。
有时候他也想着不找父母了,现在就挺好的,他有了家,每次下山都有热腾腾的饭,他不想打破现在的美好,就这样活着也很不错。
夏天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他躺在屋顶翻身头枕着胳膊,想着父母伴着虫鸣睡着了。
第二日他依旧背着竹筐走向山腰,在老爷子躺在床上的这几个月他都是早晨跑山路砍柴两次,才能下山吃饭,不然他一次砍的柴不够一天用。
他刚砍完柴下山,刚进小镇,就听到了小孩玩闹的声音,他一愣,他想到好像就他刚来小镇时有人唱戏才有人,至此之后他好像没有再听到人的声音。
想到这白尘的手紧紧的攥紧背后的竹篓,这让他想起当时邻居家老爷子死前也是在前几天有人来唱戏。
但当时老爷子说什么年轻人的就不要凑热闹了。
那一夜老爷子也好像被吸走精气神一样浑浑噩噩的,就连指导他都心不在焉。
不知不觉间走到家门,朝里面喊道“我回来了,爷爷,奶奶。”
话闭一只脚伸进去,但今天的气氛不是很对。没有人说话安装以往奶奶早就站在门口遥望着了。
白尘看着家中冷清心中在不经意间想起来村口的戏台,在这个村子里待了快四年了。
他知道爷爷奶奶每一个长待的地方,他带着心中的惶恐,快步走到柴房翻身放下柴,走出门一遍遍的走向老爷子待的地方。
一处
两处
三处
........................
白尘找了无数的地方但还是一无所获,他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强,压的他胸口疼。
他在心中一遍遍的祈祷着,他猛地想起来还有一处地方他没有去,那里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他急忙起身,猛地起身让他的头晕晕的,白尘摇摇头奔跑着。
“爷爷奶奶,你们可千万别有事呀。”
少年的眼角滑落一滴清泪,红肿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身上的尘土显得现在的他狼狈不堪。
“爷爷奶奶,你们....你们别丢下尘儿好吗?”如果让他人看到白尘的神情,一双眼睛此时哭的,他哭着又加快脚步。
就在天快暗下来时他气喘吁吁跑到了今日刚搭起来的戏台。
眼前的一切让白尘不敢相信,他缓步走向被人们围起的那一道苍老的身形,当他看到那个身影是谁后跑过来。
蹲下从奶奶的手中接过老爷子。
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