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霸气的张都监,神秘的液体
- 穿越武大郎,谁杀了吾弟武松
- 过年就回家
- 2432字
- 2025-01-19 22:33:28
大堂外,多嘴的帮工被拖走了,哀嚎声慢慢远去。
大堂里,东平府来的钱参军喜笑颜开,张二爷则一脸愤懑。
再次运功过度昏迷过去的武植,手垂脑袋歪,又是一副快要咽气的晦气模样。
脸色铁青的张大官人俯下身子,一巴掌抽了上去。
“贱皮子,你怎敢死去?
谁让你死的?
你想害死我张家吗?”
飞溅的口水,喷湿了武植皱巴的脸皮。
没等他抽出第二记耳光,张五挡下了。
“官人,人好像还没死。”
有些慌的张大官人,赶紧俯身探查起脉搏。
脉象微弱,像大风里的小火苗。
“去找最好的医师,快去!”
在张大官人的咆哮声中,有张家族人快步离去。
钱参军踱步而出,掏出一块令牌,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京东西路提点刑狱司令,现将嫌犯张二、武植押赴东平府。”
说完,转头看向胡县令,“胡县令,您可有异议?”
一旁看热闹的胡县令突然头晕,大喊一声,“吾病了,理不了事,快扶吾回去!”
说完,十来个人扶着胡县令离去了。
没人理会胡县令的顿生病疾。
“开路!”
随着钱参军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站出六个甲士,挤开了张家众人。
绑着的张二爷,被推了出来。
就要死了的武植,也被人架了起来。
大堂外,两辆囚车缓缓驶了出来。
大堂里,几个张家族人想要阻止钱参军的去路。
甲士们只是齐声大吼,一股肃杀的气息浮现,把面前的人吓得连连后退。
“钱参军,你疯了,居然调动甲士,你不怕某家三叔治你的罪?”
此时的张大官人,没有了以往的油腻,反倒是有些威严。
可惜,张大官人的威严,在军士面前没有丝毫作用。
“锐!”
六声短促的声音响起,六把钢刀出鞘,直劈前方。
刀风穿过人群,直扑阳谷县衙大堂的砖墙。
整齐的“噗嗤”声响起,三米外的砖墙上,多了六道深深的刀痕。
三境气劲修者,以气伤人。
张家族人慌忙退出大堂,潘金莲眼睁睁看着武植被人架起。
十几个东平府来人,押着张二,驾着武植,就要走出大堂。
大堂外的人,早就跑到了更外面的甬道两侧。
囚车的门已经打开,静等两个嫌犯上车。
“上车!”
威严的呵喊声响起。
“嗖!”
一道尖锐的嘶鸣声穿过人群,直奔大堂。
钱参军的鬓角,断发飞落,鲜血滴溅,左边耳朵少了一块。
大堂案桌的后面,砖墙被射穿了一个大洞。
一时间,鸦雀无声。
一头成人高的枣红大马跃进了甬道,一个两米巨汉跨下马来。
巨汉挺着个硕大的将军肚,身着一袭轻薄的灰色夹衣,手提一张巨弓,慢步走向大堂。
六个甲士收了刀,双膝跪地,死死地用头抵地。
东平府来的官差连连后退,只剩下钱参军独守大堂门口,进退失措。
“张都监,你肆意伤人,犯了大宋律……”
钱参军颤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把他抽飞进了大堂。
这个与张大官人有几分相像的张都监,一步迈进了大堂。
“三叔,他们要给二叔硬扣罪名,要带去东平府。”
惯常嚣张的张大官人,此时也是小心谨慎,站在远处控诉委屈。
潘金莲则连忙后退,抱紧了又被吓傻了的潘九,掩住了她的脸。
“废物!
除了贪图酒色,你还能作甚?
连繁衍子嗣都做不好。”
被骂的张大官人,也只是退后了几步。
被抽飞的钱参军,爬了起来,一脸恐惧。
“你不是剿匪去了吗?你怎会来这里?”
张都监又迈进了一步。
“某在边关厮杀三十载,又在东平府熬了二十载,才熬到东平府兵马都监任上。”
张都监再迈近了一步。
“我父、我大兄,为皇室熬制阿胶百年,死于任上,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谁给你的胆,调我的兵,欺我的家人?”
张都监手里的巨弓扬了起来。另一只手按住了钱参军的脑袋。
“张都监,我调兵的手令都是合法的,你休得胡来。”
钱参军急了。
他熟读经书,通晓律法,普通贼子,呵斥之下定是知无不言。
平日里遇见的官兵,见到他也是客客气气,从没有过这种不守礼的蛮横之辈。
“一个三榜进士,最末流的货色,被人卖了都不自知。”
张都监慢慢地把弓弦套上了钱参军的脑袋上。
“叱!
你要守法。”
钱参军鼓足气势,开始了精神威压,试图停滞张都监落下的弓弦。
可惜,绿豆粗的弓弦,还是缓慢落下。
豆大汗珠,从钱参军额头冒出。
“东平府司理参军钱瑶,勾结匪徒,残害”
张都监顿了一下,朝武植颌首示意,“这个要死的,叫什么?”
张大官人赶紧回答:“武植,武大郎。”
张都监“嗯”了一声,继续冰冷地说着:“残害阳谷武植,还偷袭东平府兵马都监。”
阳谷县衙大堂,里里外外近百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彪悍的都监栽赃陷害。
说完,弓弦就要旋动。
“谁?谁把墙打穿了?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谁打的,给老爷我站出来?”
怒骂声响起,蓬头垢面的胡县令,顶着青砖残块,从大堂侧门转了出来。
县令的右手,拿着一个沾着肉块的锅铲。
左手,拿着一根蛟纹铁箭。
等他看清楚大堂的场景后,赶忙换成了笑脸。
“是张都监呀,你有段时间没来喝茶了。
打打杀杀干什么呀,坐下来,喝酒吃肉嘛。”
张都监没有理会胡县令的插诨打岔,只是死死地盯着胡县令来时的侧门。
侧门里,又有一人出来了。
赵道姑拿着一壶酒,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张都监,你随意,我们道正司不参与官府的事情。”
赵道姑说完,笑盈盈地喝了一口。
张都监也不搭话,闭上眼,片刻后又睁开了。
弓弦拿了出来,一记耳光,抽掉了钱参军的半嘴牙。
“滚!
一群见不得光的小人。”
失去大牙的钱参军,反倒没了先前的怯弱。
“张二殴打他人至死,重罪,先押解回东平府。
张都监,你要是有胆,现在就杀了我这东平府司理参军,截走囚犯。”
钱参军挺起胸脯,含糊地说完,恶狠狠地对视过去。
“武大郎还没死。”
“气若游丝,就要死了。”
钱参军的胸脯更挺了。
张都监走出了大堂,胡县令和赵道姑也转回了侧门。
甬道外,观看的人更多了,只是都不敢出声。
“三叔,医师也没办法,主要是气血太弱,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
除非……”
张大官人靠近了,有些胆怯地细说着情况。
张都监还是没说话,走到了张二爷面前。
“大哥走后,你就整日喝酒胡闹。
让你管着阿胶的制造,还被人算计得这么惨。”
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又踱步走向一个腰快要弯成弓状的老者面前。
“十五叔,带过来没?”
老者一番咳嗽后,不舍地问了一句:“值得吗?”
张都监也叹了一口气:“先过了这关再作计较。”
老者掏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有些不舍地递了过去。
玉瓶的口,被捏碎。
武植的嘴,被捏开。
一滴浓绿的液体,滴进了武植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