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光滑的肌肤,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纤细的小蛮腰,凹凸有致的身材。
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吴忧傻眼了。
单身狗二十多年,吴忧这是第一次见到异性的身体,而且还是一个极品。
他心脏加速,下意识的撇过头,不敢正眼看王墨墨。
相比吴忧的拘束和不自在,王墨墨则显得极为大方,她扭着娇躯很自在的在吴忧面前走了一圈儿,笑道:“艺术,是超出物外的,这一点,你必须要先克制。”
吴忧连忙侧身低下头,非礼勿视,他的手心都在冒汗。
“怎么,你连看都不敢,只求艺术,特别是行为艺术,你这样可不行呀。”王墨墨走到吴忧面前,吴忧不堪,可是她却偏要让吴忧不看都不行。
“王总,我觉得这样不好,不能以艺术之名行非礼之事。”吴忧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他看到过不少报道,有一些艺术家,就以艺术之名对那些仰慕的粉丝行禽兽之事,这种人是道德败坏,极没有底线的人渣,吴忧厌恶憎恨。
现在他面临这种问题,他绝对不能成为那种屠龙者终为恶龙的人。
“咯咯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放开,是入行的第一步,我并不是要让你和我发生点儿什么。”
王墨墨穿好裙子,她看吴忧的眼神有些变化。
之前是妩媚娇艳,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吴忧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别的人,要是她脱了裙子,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跪舔了,可吴忧呢,他就像是一个不近女色的活菩萨一样,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样的人,倒也是罕见。
这时候,王墨墨心生了另一个想法:“这倒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不好好玩玩儿,都浪费了。”
“我可以看看你的手艺吗?就是亲手展示一下您是怎么制造出这么精美的人体模型的。”吴忧转移话题,把刚才的事儿当做没有发生。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必须要真,如果你愿意当我的模特,我倒是可以制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出来。”
王墨墨眯笑着,她垫着信布来到吴忧面前,在吴忧耳边吐出一口轻气,吐气如兰的说道:“不过有一样你必须要做,那就是什么也别穿。”
吴忧抖了一个机灵,一脸尴尬。
他只是想拖延时间救人,让他脱掉什么也不穿,那多尴尬呀?
虽说王墨墨样貌姣好,要身材有身材,算得上女人中的极品,可吴忧是有原则的,救人就是救人,不能下半身思考问题,坏了底线。
“穿衣服,可以吗?那门口的断臂维纳斯多少也是穿了点的。”吴忧尴尬的笑着,挠头问道。
“不行,我的要求就只有一个,不穿。”王墨墨脸一横,走到旁边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不可商量的样子。
吴忧也犯了难,救个人,难道还要失身不成?
可他转念一想,或许又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也许王墨墨只不过是想要追求艺术的完美,并没有要和自己发生什么呢?
和人命相比起来,自己的贞操又算什么?只要节操还在,不就行吗?
一番思量下来,吴忧扭扭捏捏的来到王墨墨面前,像是个没出阁的小姑娘似的一脸娇羞样:“我脱掉可以,不过不许拍照。”
翘腿抱手王墨墨这才收回脸色,又一副眯笑妩媚的样子看着吴忧:“这就对了嘛,你放心,你一个大男人,我还能让你吃亏不成。”
吴忧尴尬的笑着,也不好再说话。
很快,王墨墨就去调了两桶石膏过来,吴忧看着石膏,不解的问道:“只是两桶原料,够制作一个模型吗?”
“够了够了,怎么会不够呢,我不说了吗,我追求的真,和原料的多少无关,以你的身材和比例,都用不了多少原料,这两桶也许还多了呢。”王墨墨说着,去泡了一杯茶给吴忧。
“把茶喝了,再把衣服脱掉,随便摆一个什么造型都行。”
吴忧接过茶,心里暗暗寻思这杯茶倒是可以慢慢的喝,毕竟他的目的是为了救人,而不是追求什么脱掉衣服的艺术,甚至多续两杯都可以,最好是可以拖延到那东西对王墨墨动手。
吴忧慢慢的喝着茶,观察着王墨墨身上的变化,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门道来。
她身上既没有其他异样的气息,穿着的衣服也没有什么不同,吴忧不会看相观命,只能依靠笔记本指引,这也是吴忧苦恼的地方。
一杯茶喝到一半,吴忧却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浑浑噩噩的,而且身体开始乏力。
“怎么样,这茶还行吗?”王墨墨眯笑着看向吴忧,很贴心的样子。
“我对茶没什么研究,不过我知道茶可提神,可是你这茶我喝了后却眼前有些晕,身上也使不上劲儿。”吴忧如是说道。
谁知王墨墨会心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得意的神色:“这茶,就是让你喝了没劲儿,让你头晕眼花的。”
“你,你什么意思?”吴忧不明所以。
“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追求的艺术,在于一个字,那就是真。”
王墨墨缓缓起身,围绕着吴忧转了一圈儿,那如水一般柔滑的纤纤玉手在吴忧的肩膀上环绕转着圈圈儿。
“那些个臭男人,见我脱离衣服,巴不得就扑上来办事儿,你能够这么自制,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会当你的女朋友,和你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恨的是在我最憧憬爱情的年龄,却遇到了那个渣男。”
王墨墨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道恨意,她一把抓住吴忧的肩膀,吴忧只感觉王墨墨的指甲都嵌入到他的肉皮里。
“王总,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吴忧忍着剧痛,想要挣扎,可是却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他毁了我的爱情,却说什么他追求挚爱,永生永世都要和那个贱人在一起,我成全了他们,让他们在一起了。”
“不过我却恨上了天下所有的男人,我发过誓,要让所有进了这间屋子的人都成为我的艺术品,那些人死,是他们好色,是他们该死,但我也不能放过你,因为我不能毁了我的誓言。”
王墨墨说着,山中闪过一道杀气,一把揪住吴忧的头发,就往展览室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