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豪天大酒店,这是江市有名的六星级酒店之一,姜文珊把吃饭的地点定在这里。
888包房里,除了吴忧、姜文珊之外,还有刑侦队的几个人,分别是陆柯、王汉、马朝和另外两个警员。
姜文珊点了二十多个菜,还提来了一件外包装上面印刷着一个大大的姜字的茅台酒。
吴忧知道,这是属于特殊的定制酒,众所周知,茅台酒价格不菲,官网上虽然标价是1499,但是一瓶难求的茅台酒早就已经被炒到了两千五以上。
至于姜文珊拿来的这种定制茅台酒,价格就更不用说了,因为茅台的定制酒,那不是一般人能够定制的,不只是有钱就行。
说白了,在市面上,你可以花一万块买到茅台的年份酒,但你就是花十万,也买不到茅台的定制酒。
因为茅台定制酒,喝的可不只是钱,还有身份,地位,权势。
“姜队,大手笔呀,茅台定制酒,我也只是听说过,就更别说喝了。”
王汉属于比较能够活跃气氛的人,他抱着那件茅台酒,恨不得立即打开钻到酒瓶子里去。
“这段时间大家都比较累,今天也适当的放松一下。”姜文珊说道。
“姜队说得对,虽然是放松,但也要适可而止,酒虽好,但也不能酗酒,适量饮酒,活血舒筋就行。”陆柯也站出来说了一句。
随着菜都上完,王汉把就拆开,先打开一瓶均分成了几个小缸,又给每一人都倒上一杯。
大家举起杯,原本是让姜文珊说两句,但姜文珊却让吴忧来说。
这种场合,其实吴忧并不习惯,相对来说,他倒是喜欢和苏南、陈煜那样,随便就可以吹瓶子。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原本我是没资格说这话的,但既然让我来说,那我就敬为人名服务、无私奉献的人民警察们。”
众人纷纷叫好,同时一饮而尽。
接下来,大家也就比较随意,吃菜喝酒,你敬我,我敬你。
让吴忧意外的是姜文珊竟然挺能喝,她接连喝了七八杯不带脸红,看上去,酒量没有一斤半也有一斤。
这在女性当中,算是比较少见的。
因为吴忧是属于刑侦队的特殊贵人,大家不但钦佩他,当然酒也不能少敬他。
大家你来我往,喝得昏天地暗,转眼间,三瓶茅台酒已经被干掉。
其中有两三个不能喝的警员,已经差不多倒下。
还能喝的剩下姜文珊、陆柯、王汉三个人。
姜文珊和王汉属于那种实打实的喝酒的人,但是陆柯就比较老油条。
每一次举杯,除了是单独敬酒的那种,他能抿一口的绝对不会一口干掉。
所以几瓶茅台被喝掉,他却只喝了不到二两酒。
吴忧和姜文珊是属于被敬酒最多的人,所以喝得也最多,吴忧差不多喝了六七两,但是他却一点儿事儿没有。
甚至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因为他惊奇的发现,酒被他喝下去后,他能够明确的感觉到酒精在体内被分解的作用。
“来,吴忧,我们在喝一个。”随着王汉打开第四瓶酒倒上,姜文珊红着俏脸走上来,又继续喝。
吴忧也不拒绝,因为她能够看出来,这帮刑警同志们,最近这段时间,确实累了,既然喝了,那就把他们喝高兴,让他们好好的歇一歇。
酒局最后,六瓶茅台酒一滴不剩,刑侦队的几个人,全部被放倒,就连陆柯这个老油条,也不例外。
豪天大酒店的四楼以下都是吃喝玩乐的地方,五楼以上是酒店住房。
吴忧让服务员去开了房间,又每个人都安顿睡下,离开的时候,他去买单,服务员却说大小姐已经记下了名字,不用买单。
他只当是姜文珊买了单,打算把住酒店的钱接了,可服务员又说大小姐和她的同事住宿,他们不收钱。
吴忧响起之前的西餐厅是姜文珊的弟弟姜贵打理的事儿,又结合那姜氏茅台定制酒,他反应了过来,这豪天大酒店,是姜文珊家的。
从豪天大酒店离开后,吴忧拦了车,就回到清吧休息了。
此时,在江市某个厂房里,这里摆放着一排排的木制假肢,假肢上面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条形纹路,这些木制价值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布满整个厂房,看上去极为诡异,让人不自觉的头皮发麻。
这时候,王墨墨急急忙忙的走进厂房,对着正在忙碌着给假肢画符文的侯大人深深鞠了一躬:“大人,杜亮去郑氏集团找事,被吴忧识破了他的假身份,且尾随到公司大楼把他给抓了。”
“现在,杜亮被关押在一个墙厚为一米的混凝土密室内,只怕是没法再救他了。”
侯大人听到这话,身体一顿,手里正在画纹路的毛笔停下来:“救他无用。”
“大人,杜亮可是您亲手培养的人,而且您为了他的残肢,耗费了不少心力,难道您真的打算放弃他吗?”王墨墨不解的看着侯大人。
“此人狂妄自大,却能力一般,当初我也是看着他是郑家女婿的份儿上,才着手培养他,但是他却自作主张绑架那个老太婆,被警察追击悬赏,没了郑家女婿的身份,他啥也不是。”
“救他,是念在他是为了给我办事,才落得手脚残废的下场,但是他却不听我的命令,还要去找吴忧的麻烦,坏了我的大计,这样的废物,救他何用?”
王墨墨沉默了好一会儿,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怎么,你是有什么话想说吗?”侯大人沉声问道。
“我只是在想,杜亮毕竟也是忠心耿耿,如果不救他,我们现在即将把这些假肢推向市场,如果让下面的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心寒?”王墨墨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是你心寒吧?”侯大人目光一寒,一股摄人心魄的寒气散出,王墨墨吓得一个踉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我,我不敢……”
侯大人收回寒气,露出轻笑:“行了,你起来吧,此事不许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