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时间的尽头与归途

>**“时间并非一条长河,而是一座迷宫。

>爱,是唯一的出口。“**

>**——第七扇门关闭前的最后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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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青铜剑的守望**

冬宫的雪终年不化。

叶卡捷琳娜站在悬崖边,望着插在雪地里的青铜剑。剑格上的铃铛偶尔无风自动,发出清越的声响,像是某个人在笑。

亚历山大已经长大,他的瞳孔不再泛蓝,但偶尔会在深夜惊醒,说听见“齿轮转动的声音”。

“他们真的回不来了吗?”年轻的沙皇轻声问。

女皇没有回答,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枚怀表——表盘上没有指针,只有两个交错的齿轮,一个刻着“林”,一个刻着“荆”。

“时间有很多种存在方式。”她合上表盖,“有些人活在记忆里,比活在这世上更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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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七扇门的真相**

白光吞噬一切时,林衍以为自己会消失。

然而,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纯白的空间里。脚下是流动的星河,头顶是静止的齿轮苍穹。荆星就在他身旁,他们的手仍然紧紧相握。

“这是……时间的夹缝?”林衍低声问。

“不。”荆星指向远处,“那是第七扇门后的世界。”

在虚无的中央,悬浮着一座巨大的青铜时钟。时钟的齿轮已经锈蚀,指针停在“子时”与“午时”之间。而时钟之下,跪着一个人影——

**徐福的本体**。

他的身体半机械半血肉,胸口插着一柄断剑,剑身没入时钟的基座。

“他当年发现了时间的真相。”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衍和荆星同时转身,看见赢阴嫚的虚影。她的裙摆化作数据流,面容却比生前更加鲜活。

“第七扇门后,是‘时墟之心’。”她轻声道,“所有时间开始的地方,也是终结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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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本无正逆,人心才分善恶。“**

>**——徐福临终前的忏悔**

####**3.时墟之心的抉择**

青铜时钟突然发出轰鸣,锈蚀的齿轮开始转动。

“你们有两个选择。”赢阴嫚的虚影逐渐消散,“启动时钟,让一切回到原点——徐福从未发现时墟,你们从未相遇。”

荆星的手指微微收紧。

“或者……”赢阴嫚最后的声音飘散在风中,“**成为新的时墟行者,守护时间的平衡。**”

林衍看向荆星,发现她也在看他。

“你选哪个?”他问。

荆星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拽住他的衣领,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雪夜那次带着血腥味,而是纯粹的、炽热的,像星火终于燎原。

分开时,她抵着他的额头轻笑:“你说呢?”

林衍也笑了。

他们同时转身,走向那座青铜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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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齿轮重新转动**

当林衍和荆星的手共同按在时钟基座上时,整个时墟之心爆发出刺目的金光。

徐福的躯体化作尘埃,断剑“非攻”重新凝聚,剑格上的铃铛轻轻摇晃。

时间的洪流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无数画面闪烁:

-秦始皇的玉玺缺角被修补,阿房宫的地宫永远沉寂;

-达芬奇的“时械仪”图纸自燃成灰,蒙娜丽莎的微笑依旧神秘;

-叶卡捷琳娜的琥珀项链碎裂,亚历山大加冕为沙皇……

最后,他们看见2045年的实验室——林小雨站在“时间锚定装置”前,手中的青铜鸟机关突然发出微光。

“哥……”她对着空气轻声说,“我好像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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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归途**

金光散去时,林衍发现自己站在咸阳城的街头。

阳光正好,街边的小贩吆喝着卖桑葚。荆星就站在他身旁,手里拎着一只刚修好的青铜机关鸟。

她的脖颈上,伤疤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银色的齿轮纹路——和他锁骨下的纹路一模一样。

“这是……”林衍怔住。

“时间的印记。”荆星把机关鸟塞给他,“从现在开始,我们负责修正那些‘错误’。”

远处传来马蹄声,黑冰台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荆星眯起眼睛:“第一个任务来了。”

林衍握紧青铜鸟,突然笑了:“这次赌什么?”

“老规矩。”她抽出青铜尺,“输的人擦一个月机关。”

他们迎着阳光奔向街道尽头,身影逐渐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而在现世的某个实验室里,林小雨手中的青铜鸟突然展开翅膀,发出一声清啼。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