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只钢尾吸血蚊,全部寄生在巨型黄蝴蝶身上很容易就把它给吸死,林白月让族群的其他蚊子自己去寻找寄生的目标。】
【差不多半年时间,林白月的族群就已经扩张到数以亿计的程度,全部有着“繁育力”,即使在虫群中也是强大的势力。】
【同时林白月也感觉自己在“繁育”命途上走得越来越深,隐隐有种道路要“坍缩”的感觉,他感觉这不是坏事,于是更加努力的扩张族群。】
【为了让族群吃饱,作为人类的他也不愿意对这颗星球下手,所以都是吩咐族群的那些吸血蚊寄生在其它虫子身上。】
【随着他的族群越来越庞大,需要的食物越来越多,竟然奇迹般的延缓了虫群对这颗星球的侵略进度。】
【在林白月感觉“坍缩”之感越来越重之时,他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一道意念——“死”,当理解这段意念的意思后,他身体那漆黑的尾针忽然往上一戳!】
【顶部的红色大眼珠子冒出尾针的尖锐的部分,林白月自下而上的被自己贯穿,同样情况的还有他的族群,在王虫的命令下,整个钢尾吸血蚊族群全部自尽。】
【——分身已死亡,开始回归——】
......
“靠,我辛苦了大半年干了什么!”林白月一脸懊恼地从床上起来。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那种道路“坍缩”的感觉实现后会有什么变化了,居然莫名奇妙就挂了!
也不能说是莫名其妙。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颗星球上还有王虫这种东西,它们并非和普通虫子一样没有智慧,显然是发现了林白月这个“内鬼”。
这只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的王虫,似乎天然有着对这颗星球的虫群的绝对统治权。
发现异常,找到问题所在后,轻松就让林白月这个钢尾吸血蚊族群自己干掉了自己,其命令是绝对的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在虫群中,毫无疑问虫皇塔伊兹育罗斯是至高无上的,再往下一级则是其令使,同时繁育令使一般也是虫王,紧接着就是并非令使的虫王,最后才是普通的虫子。
每一级都无法逾越,上对下的控制是绝对的。
“即便如此,这个仇不能不报!”林白月有些不爽地想着。
他可是真真实实的以虫子的身体在星铁世界发展了大半年时间,才将自己的族群发展得这么大,就在他即将有所突破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可恶,浪费了他的时间不止,还浪费了他的世界源质!
好在分身死亡后,再次回归星铁世界,时间会锚定在上次源质耗尽自然离开的时间点。
要是重新开始,他就又得花个一年时间让分身踏上命途了。
“这个虫王也不是不能我来做...”林白月看着“世界奇物·星轨专票”剩下的那一单位世界源质。
说是要取而代之,但还得要好好计划一下,重要的是有足够的实力基础。
林白月选择消耗世界源质,继续前往星铁世界:
【回归时间锚定点。】
【再次回到巨型黄色蝴蝶的身上,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林白月没有立刻开始肆无忌惮的扩张自己的种群。】
【上次之所以被发现,显然是因为虫群的侵略放缓了的原因,否则那只王虫也会察觉到异常,毕竟那么多虫子,它怎么可能注意到每一只呢,不然也不会让他的族群发展了大半年。】
【林白月思路清晰后,开始再次自我复制增殖分裂自己。】
【大半年过后,他再次将自己的族群发展到数以亿计的程度,那种道路“坍缩”的感觉也愈来愈烈,但是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再次肆无忌惮的让族群扩张。】
【根据上次的经验,只要钢尾吸血蚊族群再翻个十几倍,就会因为食物消耗过大,将虫群侵掠这颗星球的速度放缓了少许然后被王虫察觉,所以林白月也没法心急。】
【他控制着族群发展的速度,和虫群的扩张形成相对稳定的平衡,如此钢尾吸血蚊族群的发展就不那么明显。】
【当族群发展和上次差不多的程度时,已经差不多一年时间了,很幸运这次在林白月的谨慎操作下,并没有被王虫发现。】
【又过了两个月,林白月终于将钢尾吸血蚊族群的规模又翻了几倍,终于,随着这段时间他践行寄生、增殖、集群等等行为在“繁育”命途上走得更远。】
【那种“坍缩”的感觉彻底实现,过往所走过的“道路”像是坍缩成一个致密的拥有奇迹力量点——行迹!】
【这是命途行者于命途之上所留下的足迹,行止越远奇迹愈显。】
【——世界源质已耗尽,开始回归——】
再次回归,林白月忍不住露出兴奋的神色!
前前后后在星铁世界两年时间,终于在命途行者这条道路上有所进展了,显然“行迹”就是命途行者在命途上走了一定距离的证明。
林白月感受着自己获得的这个“行迹”,发现其所拥有的力量似乎与寄生方面有关。
具体好像是可以让自己的“繁育力”寄生到其他生物身上,汲取目标的体力、生命力、精神力储存起来。
回收后就可以用来给自己恢复。
是一个削弱敌人辅助自己的行迹,虽然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林白月还是非常满意,他将其命名为:吸血寄生。
吸血就是削弱别人回复自己,感觉非常的贴切。
现在“世界源质”已经耗尽,暂时没法继续去“星铁世界”,不过他刚获得行迹,即便还有源质,想要短期再提升自己也没有那么容易。
有了“吸血寄生”这个行迹,林白月感觉暂时也够用了,先想办法去“禁地”获取足够的“世界源质”让自己觉醒异能才是要紧的事情!
……
翌日清晨。
林白月背上全是黄蜂的双肩包再次出发前往三江市郊外的“血潮迷宫”,然后毫不犹豫地通过了禁地与现实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