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日记
- 霍格沃茨的命运编织者
- 脂肪鱼
- 4888字
- 2025-05-03 11:43:16
8月20日
今天是我开始写日记的第一天,感谢福斯科先生送给我这本笔记本。
众所周知,正经人谁写日记的。可惜我却偏偏不是一个正常人,又需要这本笔记实现我的一个猜想。
伏地(笔记本上有着明确涂抹,让人看不清原本到底写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那个人能否通过文字锁定位置,还是谨慎一些吧。
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他五年级就能做到的事,我未必不能做到,也未必不能比他更早做到。
虽然这种事情既不道德也不合法,但可以让我在死亡的预言下获得些许喘息。
故,我想要模仿那个人,从而逃离死亡。
有传言说,世间万物精神和灵性的力量皆出自记忆。我不知这种说法是否正确,但想来想要实现灵魂或是理性的分离,都离不开记忆的辅助;况且即便最终失败,这本日记也可留下我在世的痕迹。
不过既然是日记,那就不要如此严肃。
这是我在对角巷生活的第三天,这几天大概便是这具身体在此世的生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的生日竟然在八月份多,但具体哪天我还是不清楚。
要不要问一下教授,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具体是什么时候发送给小巫师的呢?算了,还是不来吧,这几天如果不出意外,邓布利多教授会很忙。
这几天我已经开始学习书上的魔咒了。福斯科先生也常来教我,他对魔法的看法似乎和常人有些不同。
世人总喜欢厚古薄今,无论麻瓜还是巫师。呵呵,焉知今者不如昔。不过魔法界似乎有个传说,一切的魔法都来源于古埃及。我不信。
下午的空闲时间,我在对角巷开了一阵子‘愿望服务’,只要几个铜纳特就能帮人实现愿望。
不知道为什么,对角巷的人几乎都没信,倒是有几个好心人把我当成了要钱的乞丐,给了几个铜纳特。
啧,我收下了。
今天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好记的。
8月21日
您成功记日记达到两天,恭喜您已经超过50%的人。
破釜酒吧的二楼和一楼是两个模样。房间的中间有一张床,屋里还有一个壁炉、一扇窗户、和一面会说话的镜子。
那面说话的镜子很有意思,它能处理简单来自顾客的信息,并根据信息进行简单的回答。
再过30年,麻瓜就会推出各种各样的ai。
可惜我只是普通的人,并不能从零手搓互联网。但我不行,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行,只要未来有人能研究出来,我就能通过占卜获得相关的知识,甚至可以用算术占卜的方法试图总结一些魔法运行的规律。
这些天我开始入门算术占卜了,这和占卜有着很大的区别,但对于我而言,还算简单。
为了实现我的愿望,我需要在某些天才心里种下一个种子。
不过说到底,自己算术占卜的能力还是太弱小了。我可以轻松占卜到确定的未来,自然就不太需要算术占卜去占卜不那么准确的答案。
我的占卜能让混沌的未来变得确定,但却不受我的控制。也许算术占卜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可是前置条件又太多。
就算我精通了算术占卜,没有算力只能当作一个鸡肋。
有没有办法提高算力?破釜酒吧的镜子至少给了我一些想法。
算了,想法多了去了,没有相应的知识寸步难行,就写到这吧。
最后补上今天的收获,我是在破釜酒吧摆摊的。
有个长得像粉红的癞蛤蟆(划掉)魔法部的职员找我实现愿望,她想要高升,我告诉她只要在这时坚定地站在福吉身边就行了,当然得让他知道。
周围的酒客都在笑我,反倒是那个职员若有所思地走了。果然占卜师的命运就是被不相信,可怜啊。不过这女人我总有种厌恶的感觉,为什么?
8月22日
我要哭了,因为我竟然坚持了3天,这让我难得的开心了一些,要不要把今天定义为我的生日?
福斯科先生彻底冷静下来了,他已经开始和我开始幻想怎么安排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
美好的想法,那个人如果不是脑袋坏了,不然可能是个黑化版的邓布利多。
甚至在邓布利多口中,伏地魔比他都要强,如果伏地魔完全恢复的话。
虽然人们往往把这些当作邓布利多的谦虚。
但有一点是明确的,邓布利多是高攻低防的,但伏地魔可未必。
福斯科先生是霍格沃茨前校长德克斯特·福斯科的后裔,他态度的转变应该离不开他先祖的开导,霍格沃茨校长室那一墙的画像可不是摆设。
他今天一大早过来,是为了告诉我让我最近不要出门。要知道我的睡眠时间是太阳升起前到中午12点左右,他来的时候我还没睡。
今天又在破釜酒吧摆摊。有个酒客给了我几个铜纳特叫我给他帮他实现“喝酒喝到不想再喝”的愿望,他笃定我实现不了。我帮他申请了甘普陈年交际酒。破釜酒吧的老板很乐意看到这一幕,免除了这份酒钱。
就这样,在一众人的起哄中,那位酒客把今天喝的所有酒全吐了出来,哭着认输了。
我跟破釜酒吧里的人关系好了不少,但是他们仍旧不相信我是个占卜大师。
8月23日
学了一天魔咒。顺嘴说一句,魔法史真抽象,魔法晋书目录都比魔法史可靠,也更有趣。因为有了魔法的存在,导致这些记载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都无法考据;也因为魔法足够简单有用,所以魔法界的权谋格外幼稚,尤其是文斗发展格外的慢。
今天有人想要以一个金加隆赚1000金加隆。这太简单了,我看他是个魁地奇的爱好者,所以我告诉了他接下来几年所有的他会去看的魁地奇比赛的分数。顺便还告诉了那个人,我所知道所有的诈骗方式,包括但不限于经典的庞氏骗局。
那个人吓坏了,不过他还是不相信我,可惜。
8月24日
向奥利凡德先生询问了踪丝相关的知识。
踪丝可以探测十七岁以下的巫师进行魔法活动的咒语,魔法部通过它来发现未成年者使用魔法。
魔法部的监测,其实并不能精准地定位到个人,只能定位到地区,而且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念咒的人是不是未成年。
只要自己不是魔法部重点关注人员,周围再住一个成年巫师,魔法部连管都不会管。
可惜这两者对于我来说都不现实,不过我还没入学,他们不会管我。
这几天有几个酒客开始报道邓布利多为福吉站台的事情了,他们造势成功了。
今天有个小伙子问我如何追到心爱的女生。我告诉他用爱情魔药,因为他心爱的女生也有心爱的人。这个答案违法了,但破釜酒吧的酒客们很认同,他们看热闹可不嫌事大。
8月25日
福斯科先生企图用玩具来腐蚀我对学习的热情,鄙视你一分钟,因为我中计了。
魔法界的玩具其实很无聊,真正让我陷进去的原因是福斯科跟我赌谁能赢,赌注没有。
情绪压制久了,只要一有点泄露一点,就很容易暴发且难以控制。
所以我的好胜心极强,最喜欢干的也是以碾压的姿态赢得比赛。
福斯科被我疯狂的模样吓到了,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和我赌了。
今天有个叫丽塔·斯基特的记者来采访我,她是个喜欢颠倒黑白的人。她颇有兴趣的问我有没有给自己实现过愿望,我告诉她我实现别人的愿望就是在实现自己的愿望。她有些不信,但还是想把这个记下来用作攻击福吉的材料。我很认真的劝过了她,但她没听。
愿望是注定要相互倾轧的,一个愿望的实现可能意味着另一个人愿望的破灭,所以一个看顾他人愿望的人是个温柔的人。
今天基本没有时间摆摊。
8月26日
福斯科其实是因为和我玩到了凌晨才发誓再也不玩的,他现在还没有起来,至少他的店还没有开。
今天下午对角巷传来了不少乱糟糟的声音。
多半是福吉部长带着人突袭了《预言家日报》办事处,顺手打击了一下翻倒巷的灰色产业。
现在《预言家日报》彻底掌握在福吉手中了,看来以后可以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骂邓布利多教授是个僵化的老疯子的报道了,不过想来那头老狮子大概不会在意。
不知道这几天邓布利多教授劝福吉对抗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碰了多少壁。
今天晚上福吉部长也来了,他浑身是灰,甚至衣服上有着明显被魔咒袭击的痕迹。
他看到了我穿着二手巫师袍的画面,这让他很开心,但他还是装作很遗憾,和我说了几句话。我按照预言中我的回答回应了他,他看起来很满意。
他还让随行的记者拍了不少照片。嗯,因为没睡觉所以我很憔悴,这也让福吉有了作秀的基础。甚至他还(兴奋地)答应我资助我一些金加隆,看来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魔法界的法律和麻瓜界一比,实在显得“人情味满满”,挺好。
看到福吉的绝地反击后,整个破釜酒吧的酒客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他们似乎发现我真的是个占卜师。
他们急匆匆地冲过来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实际只是想要些预言。不过福斯科认为过两天我要被审判了,应该好好休息,所以这件事情作罢了。
8月27日
碰到了几个背地里叫我泥巴种的纯血家族成员,他们都是成年人,我打不过,福斯科先生帮我教训了他们。
再次感谢福斯科先生。
雷纳图斯,记住,纯血家族不是纯血贵族。
贵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家族连古代的世家都比不上,撑死了算个比豪强强一些的大地主,你不该高看他们,也不能放下戒心,切记切记。
魔法界的精英大多来自他们,但魔法界中最强的保守势力也是他们。
今天继续摆摊,从谈婚论嫁到入职魔法部无所不有,他们与其说是实现愿望,不如说是实现欲望。可惜没人敢问一些跨越禁忌的事情。
附:那个想要赚钱的喜欢魁地奇的家伙在知道我没有骗他后,有些崩溃了。他是真的热爱魁地奇,一想到所有他看的的比赛都提早知道了结果,他就觉得自己的热情被浇凉了一半。
8月28日
魔法部是个草台班子。
在麻瓜界碰到舞弊案的事情都要查好久,审好久,才能判罚。
可是这魔法部竟然只用了几天就开始审自己了,而且最后竟然只定了一个轻罪,把我一甩交给邓布利多去了。
很明显,玛奇班女士很不开心,她就是不赞成轻罚的人之一。她虽然不希望我进入阿兹卡班,但几乎没有处罚还是让她有些不爽。
但我很开心,因为我自由了。不过威森加摩(法院和议会的结合体的组织)不允许我在徇私舞弊,他们正在想办法搞清楚我的每一个预言。
痴人说梦,现在的魔法界就是一滩死水。
我在离开我所在的审判室之前,告诉邓布利多教授过几年哈利波特也会在这间审判室被审判。
他看起来很从容,没有一点惊讶,该说不说不愧是最伟大的白巫师吗?
大部分的人许愿都是大同小异的,金钱,权力,情感等等,大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理想。
8月29日
福斯科先生给我看了一眼他订的《预言家日报》,我果然从本应承担的罪人身份变成了一个做了错事但值得原谅的小孩。
不出我所料,我很想好好嘲笑魔法部,但觉得这没有意义。
而且福吉资助我的钱到了,给了很多,有几十个加隆。这是为了让我购置一套新的衣服和用具。
我拿这些钱又买了一些二手书,其他的收了起来。
现在我唯一想要的是看看《唱唱反调》,它的主编会对这件事产生怎样的阴谋论呢?会不会把我塑造成一切事情的幕后元凶,用可怜的外表伪装自己的罪行?
8月30日
我很擅长记忆类的魔法。
我学习记忆类魔法的时间只用了学习其他魔法平均时间的十分之一。
也许是我的灵魂和精神强劲,这让我学习魔咒很轻松,但是我的“唯物主义”思想又让很难理解魔法,导致我施展到底魔法有些别扭。
不过总体来讲,我想表达的是我极其擅长记忆类魔法,我已经期待第二学年的某位教授了。
除了一些高深的记忆魔法,福斯科有些不敢教,其他基础一些的我都已经学会了。
8月31日
还有一天,就要开学了。福斯科先生看起来有些不舍,他甚至有了收养我的念头。
……
我很感激这位帮了我很多的先生,但我暂时不想要一个父亲。除非我需要“父亲的骨”。
今天我要早一点睡,给明天留足力气。
福斯科先生说明天会送我,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
9月1日
我失败了,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了,但我精力很充沛,甚至越晚越充沛。
我好想要手机,我好想要电脑,可我现在只有书,可是我不想看。
……
现在是凌晨四点,破釜酒吧的老板已经起来了,有魔法的世界里,人也要起这么早吗?
我还是翻开了《标准魔咒》的书,幸好二手书便宜,我把这系列全买了,我用一个小时,勉强学了一个咒语。
嗯,是昏迷咒,咒语是昏昏倒地,不知道能不能对自己使用
(底下是一大片模糊的水渍。)
…………
另一边,内心的煎熬让福斯科没能睡着。
他看着整个本子上基本都有对自己的赞颂,对自己“偷窥”的行为感到了些许不齿。
为了自救,他决定使用一些不太好的手段。心中虽有万般愧疚如潮水般汹涌,但他暗自起誓,一旦自己的困境得以解脱,他不仅会彻底远离那窥探的行径,更会竭尽所能去弥补对雷纳图斯所造成的伤害。
所以他给雷纳图斯的笔记本做了一些手脚,他让那本笔记本上面的记录如镜像般原封不动地映现在了他手中的另一本笔记本上。
福斯科轻轻抚过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内心挣扎所带来的灼热感,他低声呢喃,承诺自己再也不会去看了。随后,他缓缓施展魔法,让那些复制过来的字迹,在他自己的笔记本上逐渐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他本该早点睡得,但现在也到了凌晨。
“终于自由了,”在破釜酒吧里的雷纳图斯用天目看到了准备熟睡的福斯科,慢慢关上了日记本。他需要买一本新的日记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