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撞破秘密的人(50张月票加更)

“听说孝周签约了SSR娱乐?”李秉宪适时加入话题。

王维桢挺讨厌这个人,不咸不淡的回了个嗯字。李秉宪自觉没趣,转身和金大成还有导演聊天去了。

金泰熙闻言轻笑,伸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的指甲涂着珍珠白色甲油,修剪得圆润整齐,和她整个人的气质如出一辙。“王社长眼光独到,孝周可是个实力演员。”

她的羊绒大衣滑下肩头,露出香肩处的蝴蝶骨,“不过我更好奇,您平时怎么保养皮肤?这皮肤比我都好了。”

话题不知何时转向了皮肤护理,然后跳到了娱乐圈秘辛。金素妍忽然起身,黑色铅笔裙勾勒出曼妙曲线,她端着酒杯走到王维桢身侧,柑橘与玫瑰混合的香水味淡淡袭来:“我再敬王社长一杯,”她的声音放得更柔,“听说朴宝英的《狼少年》男主还没定?我那儿有几个不错的人选……”

王维桢挑眉,注意到她故意压低的领口露出的沟壑——“选角的事,栽经会跟进。”他举杯轻碰她的酒杯,目光扫过她俯身时若隐若现的白嫩,“不过素妍xi要是有兴趣,下次可以来 SSR聊聊剧本。”

金泰熙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忽然轻笑出声。她解开羊绒大衣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的红色连衣裙,收腰设计将她的身材比例衬得近乎完美:“看来素妍和王社长很投缘。”

金素妍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喝完这杯酒后,不动声色走到金泰熙背后,看似亲密的聊着。

金栽经默默地为王维桢添酒,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作为练习生时,哪有机会看到这么好玩的场景,金泰熙和金素妍的敬酒姿态各异——前者像典雅的天鹅,举杯时手腕微弯,笑容恰到好处;后者则像狡黠的狐狸,眼神里藏着试探。

“说起来,”金大成忽然放下酒杯,“台长多次夸赞王社长年少有为,希望能和SSR娱乐达成更多合作,不知王社长是否有时间,台长翘首以盼。”他的语气带着些许谄媚,让在场所有人都微微一怔——普通的娱乐公司社长岂能让金大成如此巴结?

金素妍的笑容瞬间更甜了,她重新坐回原位,拿起刀叉切着和牛,黑色美甲在白色餐盘上划出优美的弧线:“早听说王社长是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以后有合适的项目,还请多关照才是。”

王维桢咽下口中的红酒,任由单宁的涩感在舌尖蔓延。他看着眼前的两位女明星——一个是被誉为“半岛第一天然美女”的金泰熙,穿着红色连衣裙,展现出的却是与众不同的亲和力;一个是靠演技与美貌并存的金素妍,黑色铅笔裙也掩不住骨子里的妩媚。她们像两朵不同品种的玫瑰,却同样在娱乐圈的土壤里开得艳丽夺目。

“关照不敢当,”他放下酒杯,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不过下次再有这种局,该提前告诉我是两位美女作陪——”他扫了眼韩佳义,后者正端着酒杯笑而不语,“我也好换身帅气衣服。”

金泰熙与金素妍对视一眼,忽然同时笑出声。

“来,继续喝。”

夜景璀璨,金栽经搀扶着王维桢走出私人厨房,王维桢的名片已经被两女放进包里。

霓虹在车窗上晕染成流动的光斑,金栽经架着王维桢温热的胳膊,感受着他身上混合着威士忌与雪松香水的气息。韩佳义踉跄着还要往副驾驶钻:“栽经啊,你开车,我和你一起送小维回去。”

“韩社长,您自己路都走不稳了。”

金栽经侧身避开对方扑来的酒气,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我已经叫好代驾了,您先回家休息吧。”看着代驾搀扶着韩佳义消失在街角,她才轻呼出一口气,发动车子驶向清潭洞。

车载电台的柔光映在后视镜里,照见后座上沉睡的男人。王维桢的刘海垂在额前,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柔和得像浸在温水里。金栽经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很难见到社长这么需要照顾的一面。

穿过缀满壁灯的林荫道,从李娜英那里问到密码,雕花铁门在密码验证后缓缓开启。金栽经望着眼前豪华的独栋别墅,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就算自己成功出道,恐怕也很难买得起这样的房子。

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费力地将王维桢拖出车外,男人突然闷哼一声,滚烫的呼吸拂过她耳畔:

“栽经......水......”

“马上就好。”金栽经感觉脸颊发烫,扶着他跌跌撞撞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玄关。当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传来凉意,她才惊觉自己后背已被汗水浸透。

“车你开走,明天上午来接我。”王维桢靠在真皮沙发上,指节泛白地撑着额头。

金栽经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回头正撞见他摇晃着起身,

“别动!”

她几乎是扑过去扶住那具快要倾倒的身躯。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强压下慌乱,小心翼翼解开他的纽扣,动作有些慌乱,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上司。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安置好熟睡的人,金栽经瘫坐在床边地毯上。

微微休息后,起身接了一盆热水,替王维桢擦了擦手和脸,看着安静的王维桢,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手里的温热让她猛地清醒过来。

可能是别墅里暖气开得太足,连呼吸都带着燥热,为自己找了个借口,金栽经本打算回家,回过头,看着社长,恍惚间竟像个需要保护的孩子。

放心不下醉酒的人独处,这里这么多卧室,社长又醉的厉害,不如就留在这里睡一晚。

确认王维桢睡得很熟后,金栽经挑了最近的客房,简单的洗了澡,躺在床上。

这一夜,金栽经没有睡好,时不时就起床看看王维桢是否安好。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窗外的画眉开始啼叫时,她才终于合上酸涩的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栽经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太阳高照,急忙起身,来到王维桢的卧室,床上早已没人。

打起精神,睡着蜿蜒的阶梯,下到一楼客厅,空旷的别墅,安静的有些过分。金栽经也不敢在这里大喊,只好坐在沙发上,准备等一会儿。

突然,门口传来开门声,金栽经急忙站起身,正准备打招呼时,第一眼看见社长搂着的女人,就吓得急忙蹲下,猫着腰快速移动,掀开桌布的一角,钻了进去。

“刚刚那是长公主?”

稍稍平复下心情之后,金栽经稍微掀开一丝桌布,瞟了一眼,那张清冷的脸,的确是新闻上经常看到的人物,此刻却偎依在社长怀里。

金栽经已经彻底傻了,知道这个秘密,自己还能在这片土地立足吗?

然而还有更让她绝望的消息。

“我刚从医院检查回来,怀上了。”

怀...怀上了?金栽经瘫软在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应该埋在哪里比较好?在极端点,自己会不会直接被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