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佑之人的离开

果然,那猪头的模样,都看不出来是谁,安靖突然也有点慌张了。

“要是舅舅不肯放过靖靖的话,打成这样,肯定是要坐牢的。”矮壮牛蛙他弟理所应当的说道。

“坐牢?我坐牢?不是看伤情鉴定么,难道出来了?”安靖又眯起眼睛说道。

“是看伤情鉴定,你自己看,都这样了,还在医院呢,鉴定虽然没出来,但也差不多能估算一下吧,我这次来,就是想在鉴定出来前,给你们好好调解完,万一不好的话,你这么年轻对吧。”矮壮牛蛙他弟确实比他哥要好很多,嘴皮子功夫好很多。

“嗯嗯,能调节是最好的,表哥你跟他说,钱我们不要了,就这样吧。”安靖本来也就这个打算,钱是很难要回来的,没有合同,就是不给也没办法。

“那行。”

没多久,矮壮牛蛙他弟带回来消息,说必须安靖去道歉,安靖拒绝了,道歉?先看鉴定吧。

派出所通知去协商调节了。

刚入派出所,他那蛮横的老婆便开骂了:“你还是个人?初九打舅舅,你就是个畜生,”安靖并未理她。

“你个杂种,你爸妈就这么教你的,初九打舅舅,那是长辈,这些年活畜生身上了,杂种!”泼妇继续叫骂着:“你之前不是嚣张么,再嚣张啊,”

“你再管不了这嘴,我就弄死你,我一个人不要紧,你全家六个人吧,你再骂一个试试。”安靖脸色阴沉到极致,那是压抑的,随后说道:“警官,你确定不处理一下?”

“好了好了,别喊了,这是派出所,不是你家,再泼妇的话拷起来拘留你几天。”民警也怕,主要是这真的是个年轻人啊,你真说不准他是吓唬一下还是真会做,惹急了,这小地方出了个灭门的惊天惨案,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你们俩个当事人的鉴定书,看一下吧。”

“怎么才俩个,我记得他女婿不也在么,也参与了对我的围殴暴打。”安靖疑惑道。

“咳咳咳,他女婿第二天就去外省了,我们正在传唤,通知他回来了来一趟派出所。”民警的眼神透露着,围殴没错,暴打反了吧,那女婿去外省的时候,差点没通过人脸识别。

“哦。”安靖翻看着鉴定,前面都是伤处照片,那狗东西的照片确实多,最后一页:轻微伤!

‘草,轻微伤。’安靖放心提着的心,看了一眼那泼妇。

“咳咳,虽然说是轻微伤,但是派出所还是希望能调解就调解的,大家都是亲戚,打架传出去不好听,尤其是你这年轻人,初九打舅舅,你是怎么想的,你妈没骂你吗?”民警说道。

“不好听就不好听吧,初九怎么了,打舅舅怎么了,我妈没骂我,就说了一句打的好,别打死了就行。”安靖淡淡的说道:“调解的话,我钱不要了,就当给他医药费了,看着挺可怜的,对吧老爸。”

“对,就当给那狗日的做医药费了,反正也拿不到。”老爸狠狠的说道。

“看他们怎么说吧,那十五万的赔偿费,”安靖笑了,真的觉得好笑,“爱咋地咋地吧,轻微伤就要个十五万,随便你了,要告我就告吧,反正我不急着离开,等你通知。”

随后安靖便离开了老家,属实是那群玩意一直没动静,就他还在读书的儿子打骚扰电话过来骂街,安靖第二天上门直接拜访没看到人,回了一句:再惹我,让你书都念不成。

对付普通人,只需要狠,要是又专业又狠的话,那就是个沙包。

安靖再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年后一个月了,四月份。

刚回来,便听到惊天噩耗。

“靖靖,我们年龄差太大了,不合适的,分了吧。”许久未曾流泪的安靖,只感觉眼眶热热的,仰天说。

“我尊重你的想法,你要是觉得这个坎你迈不过去,以后没幸福可言,过的不开心,都行。”

安靖上次哭,还是被老妈骂的,自己老妈,又不能干嘛,只能受着,受不了了就只能哭了。

但没有多久,小严同志又找了过来,确实不舍得。毕竟还有几人,能几年如一日的恩爱。

只有安靖知道,终究是有着隐患,所以格外的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学了炖汤,学了炒菜,学了甜品,硬生生在王财主赛车前,给小严同志喂胖了十斤。

“宝宝,我就说吧,那赛车队,不行,就拿了个参与奖连正式赛都没进。”安靖高兴的说道,高兴的却是自己眼光又一次被验证。

“行行行,我就知道亲爱的最厉害了。这次你要看空诶,要小心哦。”

“放心啦,比你那半路子出家的什么红球黑球稳多了。”

“我那才不是半路子出家的,这个可都是些老板,亲自做的保证。”

“是是是,然后哪天跑路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俩人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只是生活在一起,财政并未一起。

此时的股价,在五十块一股,安靖十万块,借到两千股。

不出所料,赛事完了后,王财主便觉得没意思,开始套现离场,大量的卖盘,一路砸到四十块,三十块。

安靖在二十块的时候回购了,小赚了六万块。虽然不多,但却极为的刺激。

股价最低的时候跌到十五块,不过最终还是稳定在二十块。

临近年关的时候,赛车输了,股价跌了,还被查封了!

下夏联合油电混合公司,不知道是股价波动的厉害,被查出别的事情来,还是王财主或者其他人举报了,居然查出吸毒,贩卖公民,是的,不仅有女的,还有男的,偷税漏税等等等违法犯罪。公子哥全被抓了,至于放到台面吸金的所谓的明星,更是一个不剩,被当主谋重判了。

股价更是一路一跌再跌,跌到五块,除了每个公子哥持有的几百万股份不在乎,几乎全离场了。

就在即将回去过新年的时候,那可怜撒欢,竟是把角落的那俩瓶酒给碰到了,整个房间酒香四溢,虽然恼怒不已,却还是把可怜抱出去,担心酒精含量过高。

虽然这次新年过的齐家欢乐,但安靖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自己。

“再看吧。”安靖揉了揉头,重重的叹息。

直觉,安靖的直觉向来很准,就像一加一,虽然还没出来二,但是已经预料到了,就像看到一个赌徒,即使风头正声,运道极佳,面前堆满了筹码,但你看他那病态的赌徒样子,一下就知道以后他会问别人借个几块钱吃饭。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果不其然,刚回来,几年如初见般的伴侣便神情自若的提了分手,一年的时间分分合合,只有这次那天真性子的女人很淡定,还带走了可怜。

女人曾哭着说:你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安靖明白,这是对感情的怀疑。但正如这个女人说的一样,安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

其实大家都一样,只是安靖更清晰,更细致罢了。

就像喝水,是因为口渴,亦或者尝个新鲜。看到美女会多瞄上几眼,满足一下内分泌的冲动。

大家都忘记了,人是人,不是机器,其中最重要的,还得是感情,只是安靖的情感,格外吝啬,不舍得胡乱给别人。

哪怕路过乞讨的人,也是无动于衷。安靖说:看到那些要饭要出百万身价,财富自由的人了么,你们这些乱撒同情心的人都是同伙,不顾实际胡乱的满足自己那可怜的同情心和所谓的灵魂救赎,当真正需要施舍的可怜人要不到饭的时候,饿死在街头,你们都是帮凶,透支了人们的同情心。

孤身一人的安靖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身边连条狗都没有。

哪怕鹅国和美利坚国爆发冲突,安靖也没什么波动。

投资人,对战争都是一种向往,枪炮一响,黄金万两,那可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连开个店的老板,开业前都得来上一发冲天炮喜庆一下。

估摸着又是美利坚国内部出问题了吧,自古内部不稳,便开战的事情数不胜数。安靖自嘲的笑了笑。

喝着果啤,看着一个个新闻,安靖时不时点下那黄金,棉花,糖之类的,这些都是必涨的,就算跌了,也不要紧,买的也不多。

“靖靖,在忙吗?”

“没呢,怎么了林姐。”

“之前的竹草酒,我卖了,有想法来我这边上班么。”

“这就算了吧,我无拘无束惯了,林姐你那竹草酒,赚了多少。”安靖笑问道,自从可怜离开了,他两个月以来,说的话不超过一百个字。

“没多少,我留了一百瓶,还说你过来请你尝一下,全世界,就十五万瓶,绝版了,都有编号的,仿都仿不出来。”林富婆显然很是开心。

“没事,下次我去你那边玩了,林姐你再请我尝一下就好了。”

“嗯嗯,对了,这次眼光独到盯上这个的,我们集团的二把手被请去喝茶了,万一你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可以报我名字,没什么事情,应该是去参与什么科研项目。”

不待安靖说话,林富婆紧接着便草草结束了这少有的几个电话。“就这样哈,有事给我打电话就好了。”

电话这头的安靖欲言又止,苦笑着又是灌下一口果酒。

自古以来,朋友便少的可怜,知己更是难寻,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士为知己者死。

没有知己,那便朋友也行,酒肉朋友也是朋友,处久了,说不定也就有感情了呢?

安靖从未将就过,但已经习惯了孤默,只是这次,是真的孤,和默。

与此同时,一俩黑色轿车已然停在小区门口,俩个黑衣人走进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