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咒印与预言之子

自来也的蛤蟆油炎弹暂时逼退变异者,鸣人却在火光中瞥见他小臂上的咒印——暗红色纹路如活物般蠕动,边缘竟泛着与辉夜遗迹相似的银白色。“老师,你的伤...”

“先别管这个!”自来也将卷轴甩向佐助,纸页展开时爆发出冲天金光,“龙崎的实验室只是幌子,真正的阴谋在...”话音未落,某道黑影穿透他的肩膀。那变异者的手臂化作液态咒印,在自来也伤口处疯狂增殖。

“自来也大人!”小樱的掌仙术刚触到伤口,咒印突然分裂成数十条触须,缠住她的手腕。佐助的千鸟锐枪刺穿变异者头颅,却见其尸体化作黑血渗入地下,远处又有数个咒印光点亮起。

“他们根本杀不死!”鸣人九尾查克拉暴走,尾兽玉在掌心凝聚,“必须找到源头!”

“预言之子...”自来也咳出黑血,指尖在鸣人额头点出咒印印记,“去...雨隐村废墟的神祠...那里有大蛇丸留给我的...暗号...”他突然剧烈颤抖,瞳孔映出天空中浮现的巨型咒印——那是由数百个变异者的查克拉联结而成的阵法,月光穿过咒印缝隙,在地面投下辉夜姬剪影。

佐助抓住即将昏迷的自来也, Sharingan疯狂解析其体内咒印流动:“这些纹路...和当年大蛇丸给我施咒时的术式完全不同。更像是某种...钥匙?”他突然想起实验室的三勾玉浮雕,与自来也咒印的节点位置完全吻合。

与此同时,枯骨岭洞穴内,兜帽人将自来也的血样注入中央培养舱。舱内人影睁开双色瞳孔,指尖抚过舱壁上的“预言之子”字样:“波风水门的儿子,宇智波鼬的弟弟...当九尾查克拉与 Sharingan同时激活阵法时,辉夜祭坛才会真正开启。”

木叶医院地下三层,静音突然撞开密封实验室:“纲手大人!所有患者的咒印都在响应外界的查克拉波动,就像...在接收某种指令!”全息投影上,数百个红点正以木叶为中心,向雨隐村方向移动。

雨隐村废墟,鸣人背着自来也踏入神祠。坍塌的穹顶下,辉夜浮雕前摆着七个水晶瓶,分别刻着“写轮眼”“白眼”“尾兽查克拉”等字样。佐助用苦无敲碎瓶口,黑色烟雾中浮现出大蛇丸的投影:“自来也君,看来你终于想起我的‘礼物’了。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辉夜的‘容器转生术’,而开启祭坛的关键...是预言之子的血。”

“少废话!”鸣人挥拳砸向投影,烟雾却凝聚成另一幅画面——幼年的自己被绑在祭坛上,波风水门夫妇跪在辉夜雕像前。“20年前,四代目夫妇曾用九尾查克拉暂时封印祭坛,但辉夜的意识早已潜入现世。”大蛇丸的笑声带着癫狂,“现在,龙崎的变异者是‘钥匙’,自来也的咒印是‘锁’,而你...漩涡鸣人,是重启祭坛的‘活祭品’!”

地面突然裂开,自来也的咒印与祭坛纹路共鸣,将四人吸入地下。佐助在坠落瞬间看清岩壁上的壁画:大筒木羽衣将十尾查克拉分成九份,却将最危险的“始祖细胞”封印在雨隐村。而所谓“容器计划”,竟是要用活人融合始祖细胞与尾兽查克拉,制造新的十尾人柱力。

“老师早就知道这件事,对不对?”鸣人抓住自来也染血的衣襟,却发现他袖口露出的咒印已蔓延至胸口,纹路竟与祭坛中央的石像完全一致。

“预言之子的使命...从来不是拯救世界...”自来也艰难地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咒印中央的勾玉——那分明是宇智波止水的别天神印记,“我被种下咒印的同时...也被植入了止水的幻术...为了阻止祭坛开启...必须由你亲手杀了我...”

佐助瞳孔骤缩:“别天神?难道老师这些年的‘失踪’,其实是在暗中破坏祭坛?”

地面轰然震动,兜帽人带着变异者军团降临。他摘下兜帽,露出半边咒印覆盖的脸——竟是“晓”组织的幸存者赤砂之蝎?不,准确来说,是融合了大蛇丸细胞的蝎:“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你们果然来了。当年鼬灭族时,我偷偷取走了宇智波的始祖细胞,又用大蛇丸的技术融合了蝎的傀儡术...现在,我既是‘晓’的复仇者,也是辉夜大人的先驱者!”

他抬手操控变异者组成阵法,自来也的咒印突然爆发出强光,祭坛中央升起巨大的棺材——那是辉夜被封印时的“始祖容器”。鸣人被无形力量按在棺材上,九尾查克拉正被强行抽出;佐助的 Sharingan被咒印干扰,无法发动天照;小樱的医疗忍术对蝎的傀儡术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始祖细胞注入棺材。

“当容器吸收九尾查克拉的瞬间,辉夜将借由预言之子的身体复活!”蝎操控着变异者举起佐助,“而你,宇智波的遗孤,将成为容器的眼睛——就像当年因陀罗成为阿修罗的阴影那样!”

佐助突然露出冷笑:“因陀罗和阿修罗?你以为我会重蹈覆辙?”他咬破舌尖,将血液滴在祭坛纹路最弱处——那是大蛇丸投影中四代目留下的封印术式。地面裂开金色纹路,波风水门的查克拉虚影浮现,掌心托着未完成的尸鬼封尽:“鸣人,用你的查克拉...改写封印!”

鸣人红瞳骤缩,九尾查克拉化作锁链缠住棺材:“老爸,老妈,还有老师...我绝对不会让辉夜复活!”他双手结出从未见过的印法,竟是将螺旋丸与尸鬼封尽结合——金色查克拉如巨蛇般缠住始祖细胞,硬生生将其从棺材中拽出。

蝎惊怒交加,操控所有变异者自爆。佐助用须佐能乎撑起结界,自来也趁机结印:“蛤蟆临唱·别天神之术!”他心口的止水咒印迸发青光,所有变异者的咒印同时崩解。蝎的傀儡身躯在强光中粉碎,临终前不甘地嘶吼:“你们以为毁掉容器就结束了?辉夜的意识早已寄生在...呃啊!”

废墟中,自来也缓缓倒下。鸣人颤抖着接住他,发现其咒印已完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心口的别天神印记正在消散:“老师...原来你一直用止水的幻术压制着咒印?”

“预言之子的命运...不该是成为祭品...”自来也摸了摸鸣人的头,目光望向天际——那里,辉夜的查克拉虚影如流星般划过,最终坠入北方海域,“真正的敌人...在更遥远的地方...大筒木一族的末裔...正在收集尾兽的力量...”

佐助捡起蝎遗留的卷轴,上面用蛇文写着“大筒木桃式”“金式”等名字,最后一页贴着一张照片:两个身影站在月球表面,脚下是破碎的辉夜雕像。

小樱突然指着祭坛中央:“你们看!”始祖细胞并未完全毁灭,而是融入了鸣人的伤口,在皮肤下形成淡金色纹路,与九尾查克拉完美共生。

雨隐村外,医疗班的通讯蛙传来喜讯:所有变异者的咒印都已消失,患者正在康复。但鹿丸的声音带着忧虑:“刚才的查克拉异动,恐怕已经惊动了整个忍界。砂隐村传来消息,我爱罗的守鹤查克拉也出现异常波动...”

鸣人站起身,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佐助将草薙剑插入地面, Sharingan中三勾玉缓缓转动,竟隐隐浮现出轮回眼的雏形。